山 栀 _

我的一腔热血,都给了你. . .

【九最/微绮最】阴阳师/完

商小四_乐尽天真:

#阴阳师#
  牛车驶过戾桥,新雪初霁的日子,天皇会派来使者请隐居在平安京边界的阴阳师九千胜主持祭神式。
  几十年前阴阳寮出了私通国外的叛徒,召来深渊恶兽袭击都城,阴阳师九千胜凭一己之力将始作俑者烈霏封印在圈雨井中,因其住所中查获信件内容自称“暴雨心奴”,故此事件史称“暴雨之乱”。
  使者掀了竹帘,车过戾桥便不得入内,他前脚方落,目光落在雪中出现的少年人身上,还未开口,对方手中扫帚一抖一化,又变回常握在手中把玩的绒尾来。
  “九千胜还在睡,我去叫他。”
  他目送少年踩着沾雪的兽皮靴走入长廊,自己也随着款款走出的娇俏侍女走入屋中。
  偌大的宅邸,劲没什么人声。


  “九千胜。”
  最光阴拨开移门,他坐在门口褪下皮靴,放轻脚步。室内小几上摆了油灯,明明灭灭映着窝在被子里的人那张好看的脸。
  “起床了,九千胜。”
   九千胜和最光阴相伴走过了几十年春秋冬夏。显而易见,妖怪是不会老的,而阴阳师会。即使九千胜是平安京内最强的阴阳师,即使他与冥府的鬼使和判官阎王关系很好。对于人类来说,死亡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最光阴习惯了他每日赖床不起的毛病,只唤两下,掀开被子欲将人捞起,他的手方触上人肩胛,感知温度,一抖,蹙眉摇晃:“九千胜?九千胜?别拿纸人化形唬我,你答应过我不会……”
  失温的身体僵硬,是死了有段时候了。
  他耳旁传来细不可闻的叹气,寻声望去,是魂体模样的人飘在身旁。
  “这回,还真的不是玩笑了,小最。”


  冬月年关,平安京最伟大的阴阳师九千胜逝世。
  少年人最大的毛病,或许就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执着。
  九千胜的魂体跟随两位鬼使熟门熟路的走过黄泉路,去到孟婆的茶店,又经阎魔殿,冲阎魔判官打了声招呼,再走几步,就得过奈何桥,踏入轮回去。
  他扶着朱红的木上桥,身侧鬼使黑朝他使了个眼色,他就回过身去,一如在世的几十年里那样,揉过少年细软的银发。
  “回去吧,接下来的路,你要自己走,小最。”
  最光阴垂下头,低应一声,九千胜放下心,轻生说“保重”,岂料对方猛的从心口掏出一银华璀璨之物塞到他怀中,温热的,径自融入胸膛中去。
  “麻烦了,他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了!”
  此后一片混乱,九千胜不得而知。他被鬼使黑推过了奈何桥,回不去了。
 
  山里来了个妖怪,身背骨刀,头戴狗头面具,逢妖必拦下询问九千胜云云。绮罗生听闻,头微点,提着雪脯酒回返江边住所,路经树林,一侧灌木丛中有闻异响,他眯眼执扇而观,刀客行出,容貌一桌正是酒肆小妖所述。
  “九千胜大人。”
  狐妖耳尖,听的清那妖小声的呼唤,只是当对方将面具稍稍抬起,四目相对之时,体内沉寂的另一颗心脏,忽的跳动起来。
  “相杀吗?”
  他抖开雪璞扇,半遮笑面:“相杀,要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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