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栀 _

我的一腔热血,都给了你. . .

【九最段子】这个杀手不太冷

倚松抱鹤:

#buff可能有点多,当小甜饼看吧#
#九最#
#黑道au#
#杀手九x前黑帮太子爷最#
  最光阴不是第一次从路边捡回来动物了,小只到饿的瘦骨嶙峋的仓鼠,大只到动物园里跑出来却连捕猎都不会都白狮,他夜跑时路过的丛林,是这座繁华城市的一块阴影,埋葬了不知多少垂垂老矣而被抛弃的宠物。
  最光阴把这些苟延残喘的动物带回自己的公寓,过不了多久就买下房子,开了一家宠物店。
  说起来,今晚不捡到点什么真是奇怪啊。
  他在窄小的径里跑过一次又一次,比以往多徘徊了大半个小时,总算是听见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凭借优秀的听觉与嗅觉,他拨开手边大片芭蕉叶,丛林沿河生长,河对岸是灯火阑珊,倒映在粼粼河水之上。
  被瞬间的光亮刺的眼睛发疼,他深吸一口气,草木的清香里有血的味道,再顺着喘息声,借着霓虹灯的光色寻找声音的主人,第一眼只是趴在深绿灌木丛中的一抹白色。
  “精——灵吗?”他偏头,凑近几步,蹲下身来,见得那沾了泥的白发下一双尖耳。随后又反应过来这白发男人不过是耳骨畸形罢了。
  捡了不知道几只弃宠的最光阴,从容不迫地拦腰抱起这男人,翻过身来才看清血腥味的来源——男人腹部的伤口,和裤腿上深褐色的血迹。
  男人和他的身高相当,分量也不轻,他又一门心思琢磨着捡到的此人是精灵还是狐妖的问题,回过神来枪支已抵在太阳穴上,冰冰凉凉,合着迎面的晚风,令人全身汗毛竖立。
  “你是谁?”
  男人的嗓音低哑,身受重伤,语调仍是上扬的。
  看来这是个乐观的伤员!
  最光阴的脑中闪现出一堆自我介绍词,奈何从小到大的封闭式家庭教育让他没什么机会认识新人,想了半天,到了嘴边,吐出来的唯有“最光阴”三字。
  “嗯?”
  男人的脸靠在他怀里,隔着衬衫能感觉到属于他人的体温,这让最光阴万分不适应。
  “那么请好心的最光阴先生将吾送至医院吧。”
  伤的这么重不应该直接叫家庭医生来么。
  最光阴低头问他。然而男人已经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应该说,是失血性休克。
#迷迷糊糊的林间邂逅#
  最光阴,时间城集团少当家,前几天刚过二十岁生日,四年前被家里人丢去国外学医,人生前十六年在家庭教师陪伴下度过的少年人,在异国他乡铺满法国梧桐叶的街头,迷路了。
  街头迷路四个小时来回都在一条路卫星坐标来看几乎没动过总是成功避开来接他的保镖的少年人,拖着行李箱,神游太虚,不知不觉,就跟着前面那个穿着长款风衣系着黑白格子围巾的男人走过了好几条街,转到一个静僻的小花园前。
  这是私人拥有的别墅里半开放式的小花园,男人跨过小腿栅栏,弯腰在雨后的草坪上拾取什么东西,转身时看见最光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身边还靠着一只行李箱。
  男人干的行当本就危险,自然不会注意不到身后有人跟随,但目光相对的片刻,他晓得眼前这少年人根本不知道他跟随的是谁,也不知道这几天报纸上疯传连环杀人案件,或许盲目的跟从大概是因为迷路了?
  “你好,我是九千胜,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啊,抱歉,请问您知道xx医学院怎么走吗?”
  远处广场的钟楼传来的钟声沉闷,群飞的白鸽离开了乞食地点,下午六点准时亮起的路灯照着少年人的双眸金黄一片,蹩脚的外语也格外动听。
  “看在你的眼睛这么漂亮的份上,来,我带你去吧。”
#外国街头初遇什么的#
  最光阴把从外面捡回来的男人带回店里。
  索性这一代居住的都是老年人和小孩,没有人会在大半夜出来溜达。他落下玻璃门上的窗帘,对趴在宠物店应急用的手术室门口趴着摇动尾巴扫尘的白狮小蜜桃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开门入内。
  万分庆幸自家老爹总在平时丢些枪伤伤员过来,恭恭敬敬的对他喊一句“太子爷”,露出嵌入子弹的结实臂膀让他处理伤势。
  所以他家难道不是开餐饮业旅游业服装业的公司么,为什么工作的危险系数这么高……
  这年头什么都不安全啊。
  说着他叫小蜜桃去叼来晒在阳台上的手术服,自己则戴上消毒手套,一点点拨开男人黏在伤口上的衣服。
  伤口不深,出血量大,此人血小板缺乏。
  明天早上做皮蛋瘦肉粥配牛奶给他补补。
  不过冰箱里好像没有皮蛋了。还是换成鸡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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