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栀 _

我的一腔热血,都给了你. . .

【九最】阴阳师/游戏之余的小练笔

商小四_乐尽天真:

#阴阳师九x式神最#
#架空#
  仪式隆重,需焚香沐洗,着金鹤踏纹白底狩衣,以高冠束发,手持红烛,朱砂合血,立身晴明桔梗印中。召唤时心神一念,不可睁眼。待式神现,愿与阴阳师走出内室,跨入门口契约阵,是为礼成。
 
  九千胜合眼而立,他的导师仍觉不放心,又命人为他绑上二指宽的布条遮眼。等脚步声渐轻,听得移门拉上之声,他凝神,抹了血朱砂的一指引动红烛烛焰盘旋身侧,待时机到了,有温热之物裹在手上,睁眼要看,眼前还是一片黑。
  “相杀吗?”
  是少年音色,冰冷,却稚嫩。
  九千胜勾唇,偏头吹熄蜡烛,周遭小金炉内中点的檀香熏得他鼻尖发麻,既然式神已召唤完毕,也无甚理由再待在这儿了。
  “相杀,要先相爱才精彩。”

  恰是院中八重樱盛放的季节,少年在他指引下拉开移门,一脚踏入契约阵里,九千胜覆在面上的布条断裂,抬眼便见少年人背影。光阴若止。
  缤纷的花瓣贴擦过面颊,天地清气蓄在袖间,九千胜含笑走近,少年适时偏过头来,眼半开,露出鎏金的眼瞳。
  他且伸手压住对方肩胛,额相贴,默念契约之咒。
  “九千胜大人,你在做什么?”
  “自然是在结契呀,最光阴。”
 
  九千胜爱饮酒。
  尤其是仲夏的夜晚,庭院里肆意生长的草丛中飞出点点萤火,少年人觉新奇,转了转手上绒尾,被他赶到廊下,而他一人坐在廊上,端着细颈酒瓶,目光辗转天幕星河。
  “你在看什么,九千胜?”
  他喉结微动,咽下酒液,搁置酒瓶,执起折扇扣在掌心,不展,仅是摩挲其上纹路:“在看未来。”
  “我的家人和我说,受召来到平安京,会沾上尘劫,有损修为。”最光阴双手一撑,坐在廊上,转过头来看他:“与你相处的日子虽短,但我想如果劫是这般快乐,我不怕受劫。”
  他蹙眉,几步来到人身前,屈指刮过人鼻梁:“傻瓜。”


  九千胜精通之处并不止阴阳通灵术法,刀法也是一绝,只是无多少人知晓,更无人见过他舞刀。
  最光阴头一次见他舞刀,是夜,雨霁云后清显的银华落在院里,他有些醉了,丢下酒瓶,抬手一化双刀,一刀背手身后,一刀横在胸前,足踏醉步,三晃一式,刀刃无锋,却为月华镀上冷意,似能斩碎枝头落下的水珠。
  “九千胜,你是狐妖吗?”
  月下的阴阳师收刀,重回廊中,枕在少年人腿上,眯着一双狐狸眼,隐约可见些紫意,翡翠珊瑚双耳蹭过布格子衣料,慵懒醉态,像足了最光阴家乡传说中的青丘狐妖。
  “哈。”他捻起对方垂在腿上的银发,捏在手中:“或许是因为我的母亲,来自青丘的缘故吧。”


  七月半,鬼门开,百鬼夜行之夜。
  这或许是九千胜人类生涯中做过的最疯狂之事。他正坐在牛车上,与最光阴行过魑魅魍魉占据的街道。少年赶车的技术并不好,索性这牛有灵性,不至于窜入哪位大人的府邸里去。
  “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出来?”少年人坐在牛背上,手里攥着缰绳。他眯眼扫过欲贴入己怀的发姬,凝了刀气在手,若不是九千胜出门之前有所嘱托,他会直接切断这些碍手碍脚的黑发。
  “因为小最你对这感兴趣。”
  “下次我可以自己出来。”
  牛车驶过朱桥,河畔两侧艺坊早早关门,少年偏头听着妖琴师奏出的乐声,指尖敲着缰绳,快慢节拍交换,这乐章自然不是人间流传的曲,而是他故乡的小调。
  “想家了吗?”九千胜掀开半张帘来,将少年的动作收入眼底:“过几日,待我清闲下,你可愿带我一道去?”
  “去何处?”他问。
  “你的故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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